祁今嗯了一声，她的毛笔杆挑起燕息的发还顺势给对方别到了耳后。</p>
心想这个小丫头长得真是过分好看。</p>
“你这张脸太素，这点黑点着也不难看。”</p>
这种话祁今说过很多次。</p>
在央城说过，在魏城说过，在无边月说过，在碧连天也说过……</p>
好像带着燕息去没一个城，她都会说。</p>
“我不喜欢紫色，”燕息干脆伸手抱着了对方的脖子，“也不喜欢月白的修袍，也不喜欢头上戴太多东西。”</p>
她的声音有些脆，很招人喜欢。</p>
人也很会撒娇。</p>
祁今以前挺讨厌姑娘家撒娇的，即便她自己也把撒娇当作武器，但把一切动机放下，撒娇好像也不是什么让人厌恶的行为。</p>
就像燕息。</p>
她对祁今的依恋从不遮掩，祁今走去哪里，她都要跟着。</p>
偶尔做什么决定，她也会先看祁今一眼。</p>
“那你喜欢什么。”</p>
小姑娘穿着宽松的里衣，往祁今脖子一拱一拱。</p>
祁今身上有一股清冽木棉香，可能是这阵子祁酉和在研究调香讨他喜欢的姑娘的换新，让自己这个岛主妹妹做试验品染上的。</p>
“我喜欢……”</p>
但祁今这么问，燕息又答不出来了。</p>
她喜欢央城的马蹄糕、魏城的毛绒簪子和果酒、无边月的糖人、碧连天的皮影……</p>
还喜欢金池的傩戏，还有路边小摊上卖的胡笳……</p>
但这种喜欢她有时候感觉并不属于她自己。</p>
一瞬间冒出来的感觉，难以控制，难免会让人觉得空荡。</p>
祁今放下毛笔，伸手一下一下地摸着燕息的背。</p>
“嗯？”</p>
她半天听不到回答，冒出了一个鼻音。</p>
燕息狠狠地闻了闻满鼻的木棉香，然后凑到祁今耳边说了一个字。</p>
祁今唉了一声，“你懂个屁。”</p>
燕息挣扎地出来要和她好好理论一番，却被人凌空背起丢在肩上，往榻上去。</p>
“我累死了。”</p>
她的声音带着一股浓浓的疲惫，三更已过，明日她还要去商量一下执明的事，也睡不了多少时辰。</p>
燕息被按回了榻上，和祁今来了几个回合的挣扎。</p>
最后被子卷了又卷，她被祁今卷成了一个蛋卷。</p>
她愤愤无比，嘀嘀咕咕。</p>
却被人捂住了嘴，祁今闭了眼，也懒得换衣服，只是拆了发饰，长发铺了高枕，使得她那份一直凌驾于燕息的年长气息瞬间消失，柔软了不少。</p>
“别吵。”</p>
祁今从喉咙里冒出这么一句。</p>
燕息朝对方那边滚了一圈，看着对方那张脸，足足定了一刻钟。</p>
盯得眼角酸涩，很多很多的话她说不出。</p>
心想这个小丫头长得真是过分好看。</p>
“你这张脸太素，这点黑点着也不难看。”</p>
这种话祁今说过很多次。</p>
在央城说过，在魏城说过，在无边月说过，在碧连天也说过……</p>
好像带着燕息去没一个城，她都会说。</p>
“我不喜欢紫色，”燕息干脆伸手抱着了对方的脖子，“也不喜欢月白的修袍，也不喜欢头上戴太多东西。”</p>
她的声音有些脆，很招人喜欢。</p>
人也很会撒娇。</p>
祁今以前挺讨厌姑娘家撒娇的，即便她自己也把撒娇当作武器，但把一切动机放下，撒娇好像也不是什么让人厌恶的行为。</p>
就像燕息。</p>
她对祁今的依恋从不遮掩，祁今走去哪里，她都要跟着。</p>
偶尔做什么决定，她也会先看祁今一眼。</p>
“那你喜欢什么。”</p>
小姑娘穿着宽松的里衣，往祁今脖子一拱一拱。</p>
祁今身上有一股清冽木棉香，可能是这阵子祁酉和在研究调香讨他喜欢的姑娘的换新，让自己这个岛主妹妹做试验品染上的。</p>
“我喜欢……”</p>
但祁今这么问，燕息又答不出来了。</p>
她喜欢央城的马蹄糕、魏城的毛绒簪子和果酒、无边月的糖人、碧连天的皮影……</p>
还喜欢金池的傩戏，还有路边小摊上卖的胡笳……</p>
但这种喜欢她有时候感觉并不属于她自己。</p>
一瞬间冒出来的感觉，难以控制，难免会让人觉得空荡。</p>
祁今放下毛笔，伸手一下一下地摸着燕息的背。</p>
“嗯？”</p>
她半天听不到回答，冒出了一个鼻音。</p>
燕息狠狠地闻了闻满鼻的木棉香，然后凑到祁今耳边说了一个字。</p>
祁今唉了一声，“你懂个屁。”</p>
燕息挣扎地出来要和她好好理论一番，却被人凌空背起丢在肩上，往榻上去。</p>
“我累死了。”</p>
她的声音带着一股浓浓的疲惫，三更已过，明日她还要去商量一下执明的事，也睡不了多少时辰。</p>
燕息被按回了榻上，和祁今来了几个回合的挣扎。</p>
最后被子卷了又卷，她被祁今卷成了一个蛋卷。</p>
她愤愤无比，嘀嘀咕咕。</p>
却被人捂住了嘴，祁今闭了眼，也懒得换衣服，只是拆了发饰，长发铺了高枕，使得她那份一直凌驾于燕息的年长气息瞬间消失，柔软了不少。</p>
“别吵。”</p>
祁今从喉咙里冒出这么一句。</p>
燕息朝对方那边滚了一圈，看着对方那张脸，足足定了一刻钟。</p>
盯得眼角酸涩，很多很多的话她说不出。</p>